他站起来,不忘搂住苏简安的腰,带着她出了宴会厅。
深夜的高速公路车辆稀少,陆薄言把车子开得飞快,苏简安偷偷看他,发现他的侧脸和以往一样冷峻凌厉,仿佛他每一分钟都坚不可摧。
biquge.name
“陆薄言,”她不大确定的问,“你有失眠症啊?”
实际上陆薄言今天早上也没空回来的,可他还是抽出了两个小时,破天荒的回来跟苏简安解释他夜不归宿的事情。
现在开始做也不迟?
陆薄言绕过桌子走过来,把苏简安从座位上拉起来:“伤到哪儿了?严不严重?”
苏简安想还好,不用枯坐很久。
“谢谢,不过不用了。”陆薄言说,“其实我不喜欢鸭汤。”
“我知道你。”
陆薄言摸了摸小猎物的头:“乖。”
那时候她是那么的……没骨气。
“这儿!”
陆薄言好整以暇:“我昨天怎么了?”
四十分钟后,车子停在家门前,苏简安也收回了思绪,她摇了摇陆薄言:“到家了,醒醒。”
他点点头,进入专用电梯,径直上了办公室。